“嗯。”顾宴随手抽出南溪手里的笔,从她没做完的地方开始写,中间不曾有一点停顿,不到5分钟就将难了南溪好久的题给写做了。
写完了他侧头看向南溪,“会了么?”
此时此刻,南溪觉得她要是敢说自己不会都觉得是在自取其辱。
于是南溪点点头,表示看会了。
“好。”顾宴拿出一张白纸,将刚才的题目做了一点简单的变形,重新推到南溪手边,“还是刚才的题目,我只是做了简单的变形,10分钟,做不对的话,同样的题型再做10道。”
这时候南溪要是察觉不出顾宴是在罚她,那她就傻子了。
谁懂啊,不过是亲了一口,就换来这么多题要写,早知道就不亲了。
最后,南溪当然没有一次性把题目做对,所以又背了10道同类型题目在身上。
不过因为他们下午要去医院,所以这10道题可以放着从医院回来再做。
因为顾宴提前找了熟人帮忙挂了号,所以两人到医院看病抓药的时候很顺利。
这次接诊的不是顾宴的爷爷,而是另外一个老医生,因为顾宴的爷爷出差去了。
老医生给南溪把了脉,又问了她一些问题,最后在顾宴爷爷原来的药方上稍微进行了调整,让南溪接着喝中药,同时嘱咐她一定要注意休息,尤其晚上不能熬太晚。
南溪谢过医生,等她出来的时候,顾宴已经拿着医生开的药方去抓药煎药了。
反倒是南溪本人无所事事,只要坐着等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