奉轻言:“那此事便有劳殿下了。”
沧藉轻蹙眉头,脸上的顾虑毫不掩饰。
北明的东西傅凌秋想要肯定是能拿到手,但先前也说了,秋心石在蔡玉族是镇压凶兽的恐怕族内不肯轻易撒手。
退一万步讲,就算真的拿到手,那镇压的凶兽怎么办?
若真出了事,最后担责的还是傅凌秋。
奉轻言一心只为他,为南辰,可以不管傅凌秋,但他不能。
就还是插了一句:“毕竟是镇压凶兽的灵石,风险会不会太大?”
但傅凌秋闻言只是微微挑眉,目光似笑非笑,看得沧藉竟然一阵莫名的心虚。
气氛凝固一瞬,奉轻言没忍住笑出声,对傅凌秋说:“殿下,我们尊主说出这种话真是不负责任呢。”
说着看了沧藉一眼,又建议傅凌秋道:“我们尊主平时心大,但您可不能原谅他,生气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沧藉瞪了奉轻言一眼,但询问的声音明显变小了。
奉轻言没回答,站起身告辞:“若是殿下在此事上需要帮忙,在下在所不辞。”
走的时候还不忘给沧藉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。
沧藉不心里不快,脑海中又迅速闪过有关蔡玉族内镇压的凶兽。
一边思索,一边坐到傅凌秋身边,下意识就去拉傅凌秋的手,“哥哥,奉轻言就好小事化大,你可不能真生气。”
他微微低头,用真挚的眼神望着傅凌秋,企图用自己的楚楚可怜脸转移他地注意力。
很显然,傅凌秋很吃这一套。
“我又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,一时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,我怎么就会生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