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乾意其实是个顽固,要是知道是为了沧藉,无论如何他都要砍掉沧藉一只手臂,所以傅凌秋不想回答。

但一不回答就会在父亲眼里变成逃避,是弱点。

“8,10——”

“是母亲。”

傅乾意的话音落下,没再出任何声音。

傅乾意在某些事情上,是真的顽固。

“行,你接着说,我看你能编出什么花。”

说着又一把捞起傅凌秋的手臂,粗糙的指尖摩挲在伤疤上,顿时消失,留下光滑的皮肤。

“他母亲与我母亲是挚友,我们一起长大。”

傅乾意:“哼,说的跟真的一样,老套路。”

“……”

但傅凌秋知道他信了,就有多说了点。

傅乾意时不时评价一句他编的故事太假,却全神贯注,不舍得漏下任何细节。

“两位母亲还为我们定下婚约……”

“什么?!”傅乾意忽然激动起来,“婚什么?!”

“我不同意!”

傅凌秋:“那你去找我母亲说啊,这又不是我做主的。”

傅乾意:“那也不行,你们两个男人,婚什么约啊!等我找到你母亲一定和她好好说说。”

“反正我就是不同意!”

傅凌秋忽然笑了,冷冷问了一句:“所以你找这么多年你找到她了吗?”

傅乾意愣住了。

傅凌秋一直都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