沧藉终于把目光分给了他些,他可要好好看着,到底是有多大的胆子还能呆在这里不滚。
少年见沧藉看了自己,就对着沧藉笑了一下,朱唇微张,还未说话就被扑面而来灵力掀飞了一丈远。
一口鲜血喷出。
沧藉头痛,压制着怒气把人喊来:“带下去,严刑拷问背后主使,然后一并分尸。”
“还有,今日是谁把他放进来的,杖责两百,挖掉双眼,逐出照青宫!”
在沧藉殿前值班的人本悬心吊胆,一听这话更是冷汗浸湿了全身,除了那名少年,更是连一人的喊冤求情声音都没有。
少年哭得泣不成声:“尊主息怒,尊主息怒!饶了小人这次吧!我再也不敢了!”
沧藉听他的声音,头痛得越发厉害,让人也不必审问了,直接拖出去打死。
立马有人捂了他的嘴,离开了。
这就是没有人敢在沧藉面前求情的原因。
不死的得死,要死的死的更快。
等人拖走了,沧藉不自觉怒气还是很大,就干脆出去吹风。
傅凌秋去找故行舟了,说是待会会过来。
兴许是看着傅凌秋喝酒自己心情好,沧藉也喝了不少,现下只觉得浑身燥热。
吹风也不顶用。
等了好一会儿傅凌秋才姗姗来迟。
傅凌秋一见他就笑,伸手拂上了他的脸:“喝了多少,脸红成这样。”
傅凌秋的手掌有些凉,却让沧藉的感觉更热了,伸手覆上他的手背,紧紧贴着自己的脸颊,说,
“我等你等得花都谢了。”
傅凌秋和他一起进殿,刚进去就眉头微皱,仔细闻了闻,说:“好奇怪的味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