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能在重重压力和反对之下坐上储君得位置,傅凌秋所付出得努力和遭受的磨难,定是常人难以想象的。

而且傅子廖不学无术、身无长处,日日与贵族子弟厮混,与傅凌秋简直时天差地别。

所以,就算之前和傅凌秋几乎没有交集,沧藉还是打内心看不起种人,对他没有任何好感。

现在也是碍于傅凌秋的关系,不会多说他的不好,只是道:“我肯定听哥哥的话,不过哥哥也别太生气,随意说两句就是了。”

傅凌秋嗯了一声,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,说:“等会告诉你一件事。”

具体是什么事他没提,傅子廖跟上来之后他们便进了一间房。

傅子廖咬牙关上了门,傅凌秋的声音就从背后响起来:“我要是不来找你,打算什么时候回去?”

傅子廖始终和他保持一段距离,靠着门。

傅子廖:“想回去就回去了呗。”

“哼,”傅凌秋没忍瞪了他一眼,语气也放轻了些,“那你现在想不想回啊?”

傅子廖撇嘴:“你都来了,还轮得到我做决定?”

“你说回就回吧。”

傅凌秋早就料到这话,自己坐下倒了两杯茶,推给他一杯:“坐。现在你可以自己做决定,想好再说。”

傅子廖看他的眼神多了点高深莫测,剑眉皱起,与他又四分相似的薄唇轻轻抿起,略带疑问:“你是想让我做什么?”

“我先说好,难度太大的我可不做。”

傅凌秋:“并没有,只是在询问你的意见。不过你没回答,机会没有了。”

“最迟榴花会结束,离开南辰,带着谢圆圆回北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