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其实傅凌秋对自己也是有感情的。
他不敢多想这种感情的深度,但肯定是有的,所以以后与他或许还有无限可能。
这样一想,手里的红宝石就越发滚烫,痛得刻骨铭心。
往后的几天傅凌秋恢复得很快,沧藉还像小时候一样喜欢粘在他身边,就是没说过放他离开之类的话。
沧藉不说傅凌秋也不提,反正照青宫好吃好喝招待他,他也不急着离开。
他手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,拆了纱布之后还能看出些未褪尽的疤痕。
沧藉已经带了多种去疤的药膏,他自己觉得费事,但又怕以后沧藉看到徒增愧疚,也就隔三岔五地用着。
奉轻言来查看伤口,确认没事了又给他切脉,流程走完,奉轻言就一刻也不多留。
傅凌秋的目光一直在窗外。
几乎是奉轻言出门的同一时刻,窗外的风逆行了一瞬,屋内屏风内就多出了一道倩影。
傅凌秋耐心打理着自己的袖子,声音如常:“越来越大胆了,天还未暗就敢明目张胆闯进来。”
屏风后身影未动,沉稳的的女声传来:“为什么不让我杀他?”
从刚才傅凌秋就注意到了窗外有人,一直示意不让她轻举妄动。
傅凌秋轻笑:“在人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”
金铃子不信这话:“一条小白蛇,您也会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