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虽这么说,陶缇还是进去了,他从不怀疑哥哥会伤害他。
而一踏入房间,为他而设的阵法在瞬间启动。
齐镇猩红着眼睛打造了最强结界,以上百道防护加固,融入禁制,为的就是不让他家陶陶有机会逃出去,他手指掠过陶缇颈侧的痕迹,几欲发疯,问道:“你脖子上的草莓印哪儿来的?”
他刚才突然发脾气就是因为看见了这个。
陶缇脑子疼:“是蚊子包。”
“我不信!”
“不信你拿瓶花露水给我抹一下,你看明天消不消肿。”
齐镇顿了下,说不出话来。
陶缇如今还有了杀手锏,该用的时候就用,从不别扭:“哥哥,你再这样我要哭了。”
一点没有要哭的样子。
但是一物降一物。
齐镇立马抱住他,满目心疼,左亲一口说“陶陶,我错了”,右亲一口哄着“老婆乖”,哪还有什么大妖龙子唯我独尊的气势,一对比刚结婚时说的话,简直啪啪打脸,肿成猪头的那种。
当然,在别的妖怪面前,睚眦还是睚眦。
亲着亲着,齐镇把陶缇摁到了床上。
......
后半夜,陶缇睡着了。
齐镇抱着他,一会儿亲亲他肩膀,一会儿亲亲嘴巴、额头,偶尔还要埋进对方柔软的发丝里,他总要黏糊一阵子再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