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说什么?”齐镇活动了下脖子,动了动指关节,目光淡薄不苟言笑时看着比暴怒还危险。
齐泗讪讪一笑,稍稍离远些说:“我听监察局的人说最近有个神秘成员加入,二哥,该不会是你吧?”他是自发帮晏湖打听来了。
齐镇不答,只道:“我都想起来了。”
齐泗十分疑惑:“什么?”
不自觉摸了下后脖子,被二哥的眼神盯得发毛。
齐镇慢条斯理,慢慢往前走了一部:“你觉得呢?”
齐泗认真思索,难道是想起了以前对他们有多么缺德,偷过他的壳儿,锯过大哥的牛角,给四哥五哥招过黑,洗劫过七弟的药田抢过小九的奶瓶现在觉得对不起他们,心里有愧?
但心里的想法不敢表达。
“我不知道啊,”摇头反问,边说边退,“你想起什么了?”
齐镇刚才仔细观察了他的表情,没有心虚是真不知道,没诈出来也觉得无趣,忽而神情一松,又显得十分懒散道:“想起你身上有股狐狸味道。”
“……”齐泗轻咳了声掩饰自己的尴尬:“那什么,我有事先走了。”
说完闪得飞快。
独自逗留了会儿,齐镇也回了房。
房间没开灯,陶缇已经先睡了,武尤帮他多拿了一床被子,被角盖着上半身,但他没有那么快睡着,只是闭着眼而已。
房门开了又关,然后床边传来凹陷感和某人躺下时的窸窣声。
“你有办法吗?”陶缇睁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