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落下,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,萧时善被他亲得喘不上气,琢磨出他在床榻间大概要好说话些,心想自己不能白白受累,便撑着身子,攀住他的肩,嫣红的唇凑到他的耳畔道:“你得向着我点。”
李澈握着她的腰往上提了下,吻着她的颈子道:“怎么向着你?”
他肯定知道的,萧时善带点恼意地挠了他一把。
天光熹微,丫鬟们进来伺候梳洗。
平常穿衣打扮是极容易的事,今日萧时善却犯了难,不是瞧着这个太艳,就是看着那个浮夸,好不容易挑出件样式简单的衣裳,打量着又太素了些。
李澈瞧了她一会儿,放下手里的书卷,抬步走到她跟前,看了看衣柜里的衣裳,从里头挑了件银色缎面立领袄子,又拿了条妆花织金蓝缎裙给她,“去换上试试。”
萧时善看颜色还算素净,就去换上了这身衣裳,她拢着一把乌发走出来,在镜子前面照了照,用上等料子裁制的衣裳,谈不上多低调,但这般搭到一块,倒有种内敛的华贵。
这身衣着若是配上金镶玉或红宝石头面最是相宜,再华贵的头面也能压得住,若是发饰太过简单,反而凸显不出这身衣裳的贵气。
萧时善选了支金镶珠发簪和一对翡翠耳坠,其余随意簪了几样珠花,出门时在外面披了件银鼠皮的斗篷,尽管脸上没有施脂粉,也是白里透红的好气色。
卫国公没回府之前,萧时善几乎日日都来呈芳堂,对这里已是十分熟悉,但公公回府后,她便谨言慎行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