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实在太不争气,只觉得手也软了,身子也软了,没了打人的力气,便伸手搂住了他的腰。
李澈见她身子松弛下来,就把人抱到了罗汉床上,待要把她放下,萧时善却抱着他不肯撒手。
他只好抱着她坐下,让她枕在自己腿上,手指轻搭在她的鬓间,缓缓揉动着她的太阳穴,低头看了她一眼道:“你是在耍酒疯?”
“我没醉。”萧时善犹自伤心着,他根本不懂,她怎么可能会耍酒疯,听着就不像体面人干的事。
李澈不置可否,闲谈似的开口道:“今日去做什么了?”
萧时善被他揉得舒服了些,不走心地回道:“云榕闹着要坐冰床,老祖宗让我带几位姑娘到园子玩耍,中午就在南熏楼用的饭。”
李澈嗯了一声,话能说得明白,看来还没醉迷糊。
然而她接着又道:“我要是死了,你还是把院子封了为好,别让别人动我的东西,你也不差这点东西是不是?”
李澈揉了一下她的耳珠,“说什么胡话。”
这哪里是胡话,分明是实话,其实这也轮不到她操心,他就是这样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