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我根本没有这段记忆。
我就记得当时那个医生一直在问我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,警察盘问似的,连女朋友都要问——当然,我乐意她问我这个。我恨不能告诉全天下人周令也是我女朋友。
说完这句话,医生就对周令也判定我要输血,问她知不知道我的血型。
周令也说不知道,然后我就被紧急转入了大医院里。
因此我重新恢复意识的时候,也是我在六人病房里打点滴。
周令也一直陪着我,见我似乎神志清醒,试探着喊了我一声:“陆祺燃?”
“嗯?”我嗓子冒火似的干,全身都难受,不想多费力气说话。
周令也摸摸我的头,嘟哝了一句:“退烧了。”
紧接着她说:“裴南山去给你买粥了,你等一下吃一点。”
我眨眨眼睛代替点头。
周令也站起来不知道要去干什么,我握了一下她的手,她又停下。
“……我想回家。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大概牵动了身上不知道哪个伤口,疼的我倒抽一口冷气。
周令也摸摸我的头。她的手掌又软又暖,我得到片刻安宁。
--------------------
第34章 立秋
我在医院实打实的住了三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