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有一道疾风,我松手的同时往边上一闪,另一把椅子落到我的右半边身体,疼的我从头到脚的麻木,膝盖一软就跪下来。
回过头去,陆建军拿着椅子气喘吁吁的骂:“你他/妈还挺能耐?就你他/妈/的会拿椅子砸是吧!你看牢子不砸死你!”
我跪在地上,手撑着膝盖缓了一会儿。
现在的局势对我来说很不妙。
四打一。
他,妈,的。四打一。
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挟周令也她妈以令她爹。但是这里头也有风险。如果我真的不小心伤到她肚子里的孩子,那不但会更麻烦,周令也知道了也会受不了。
不过陆建军不容我多想,他一脚踹上我的后背。我趴到地上还没来得及起来,他的脏脚就踩到我的背上。
“你打不打?你不打她我打了。”
我在陆建军脚下没有动,眼睛盯好了冲我走过来的周令也她爸。
她爸穿了一双皮鞋走近了——这种皮鞋踹人最疼——我猛地伸手拽住她爸的脚腕往前一拉。他爸猝不及防,趔趄一下,但没有如我想象中的摔倒在地。
背上的压迫力更强了一些,我肺里的空气都快被陆建军全部踩出去。
真狠啊。
他真狠啊。
亏我还想来给他送终,还真心为他的死难过了几分钟。
我的手撑在地上,深吸一口气之后强忍着脊背快要断裂的疼痛感站起来。
陆建军往后倒了一下,但是没有完全倒下。我趁机挣脱,重新站起来后顺手给了周令也她爸一巴掌。
真正打架的时候其实不用管打哪里,总而言之打就对了。
我一直秉持着这个观念,所以在和力量悬殊的陆建军面前也时常能够打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