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第四次自杀之后把她送进了光明高中,并在附近,也就是我们目前住的地方租了房子给她。
“我是一个没有用的女儿了,不能继续满足他们的想法。所以他们要一个新的孩子。”
我的耳边一直响着这句话,在手机上查着关于抑郁症的资料。
‘发病原因尚不清楚……基因遗传等因素有关……核心症状是情绪低落,兴趣减退。严重时会产生无用、无助、无望的感觉……可以使用的药物……’
我把这些信息记在手机的备忘录里,这样以后遇到周令也的突发情况就不会手忙脚乱。
周令也——我放下手机转过头,黑暗中她侧身睡着,脸朝着我,一只手握成拳塞在脸颊边,看起来无忧无虑。
我一点一点挪动身体,身下今天刚刚铺上的竹凉席磨的我小腿肚发疼。在周令也身边躺好了,我为她盖好被子。
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,我对她说:“令也,我昨天晚上查了。抑郁症和发烧感冒一样的,都只是生病了而已。”
周令也坐在床上没说话,歪着头看我。
我跪在床上,比她高出一截子来,神情认真:“发烧感冒吃药能治好,抑郁症也是能治好的。这不是绝症。你每天按时吃药,我陪你,我们一起把病治好。”
周令也脸上的五官一个也没动。只是呆呆地盯着我,像是听不懂我在说什么。
我又疑心是不是我太突然了,她本来就不爱说这些事情,结果我现在一大早的说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