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不知道,你开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,南极的企鹅都觉得冷。”
孟淮之闻言却笑了:“那你现在笑什么。”
耳边吹风机的白噪声特别大,在这噪声中沈骛不知哪来的勇气,昏头昏脑便送出一句:“因为……我喜欢你啊。”
而且,很久很久了。
脑袋上吹风机的声音蓦然消失。
沈骛一惊,抬眸。
孟淮之回神,把他脑袋按回去:“先吹头发。”
沈骛听到大了一倍的白噪声,大概是孟淮之把档次调到了最高,翻揉他头发的动作都显出几分急切来。
沈骛感觉心里有只小兔子不受控地乱蹦乱跳。
他好像……知道孟淮之在急什么。
*
主卧的大床也提前收拾整理过。
雪白无垢的床单,每一分一毫的放纵,都会在上面留下鲜明的痕迹。
沈骛退无可退,最后紧紧抵住床头的硬木板,不停地被掠夺呼吸。下方的白色床单被压出一道道波纹般的皱褶。
沈骛正要像前几次那样,互相帮忙用手解决。
他伸出去的手却被孟淮之推回来。
晕晕乎乎的时候,他感到颊边被发丝拂过,颈侧落下柔软的唇。
……嗯?还要继续亲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