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慈烺刚准备让威武营前去拿人,这时两员盔明甲亮的武将迈步走入中军大帐,抬头看看上位的皇太子躬身一礼:
“末将山东总兵刘泽清,参见殿下!”
“末将大同总兵王朴,参见殿下!”
终于来了,众将立即看向皇太子,想看看年幼皇太子尴尬的表情,但他们失望了,朱慈烺面沉似水,脸上并未出现一丝尴尬。
朱慈烺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别人。
“啪……”
朱慈烺突然抓起帅案上的惊堂木猛的一拍,顿时吓的大帐中众将一机灵,连王朴和刘泽清都被吓一跳。
见皇太子发怒,二人并未在意,刚想为自己辩解几句,朱慈烺厉声喝道:
“王朴刘泽清,你们身为勤王总兵三通鼓响还姗姗来迟,不能以身作则,如何能带好一镇之兵,来人将刘泽清王朴拖下去重打二十军棍。”
听到皇太子竟然要当着众将的面打他们军棍,刘泽清和王朴顿时感觉面子掉一地,心中很是气恼,急忙说道:
“殿下且慢,我们刚才在巡营,你不能随意打吾等军棍!”
朱慈烺冷冷一笑:
“就算在巡营听到两通鼓响后,也应该立即前来报道,威武营将他们拖下去!”
知道勤王人马不会出头露面动手打两位总兵军棍,朱慈烺直接命令威武营出手。
周遇吉领命,立即对麾下一挥手,马上有几个威武营将官上前要抓刘泽清和王朴,却被二人用力甩开。
“走开,本帅进京勤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没有奖赏便罢,竟然还要挨打。没有陛下圣旨,皇太子无权打我们军棍……”
刘泽清和王朴还很横,推开上前抓他们的将官,居然开始质疑皇太子无权打他们军棍。
朱慈烺勃然大怒:
“本宫乃是威武大将军节制天下兵马,随时可以便宜行事,既然你们说本宫无权处置你们,那么本宫就免掉你们二十军棍……”
高起潜和勤王总兵们一看果然如此,皇太子是不敢打勤王兵马主帅军棍,完全就是装腔作势!
可是不等他们反应过来,朱慈烺再次说道:
“活罪可免,死罪难饶,将二人退出去斩首示众!”
“喏”
威武营将士不再手软,冲上将两个总兵按倒在地五花大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