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么说吧,公安里面组织里的人。”她扬眸轻笑,站起来的时候酒意熏脑,身形有些摇晃。“而且还是高层哦。”
“……”安室透心尖一颤,看她脸蛋红红,不知道是醉话还是真话,假装相信。“原来如此,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贝尔摩德?反而要我做挡箭牌?”
“我不相信她,甚至我怀疑是贝尔摩德出卖了我,把我有枪的事告诉警察,想借警察的手打压我。”凉水澈冷哼道。
之前在组织里,贝尔摩德和她就一直很不对付,这个老女人明里暗里没少在朗姆面前说自己的坏话。无非就是觉得朗姆太惯着她、又看不惯她独来独往的性格。
她酒意上头,没有注意到安室透嘴角上扬的弧度渐大。
这个女人喝酒之后,好像会比较容易吐露一些事情呢。
安室透应承下来:“好,我知道了。会原封不动的告诉贝尔摩德,你放心。”
最后三个字他几乎快忍不住自己心中的狂喜,一个离间计在心头萦绕,就诞生在这一瞬间。
出了诊所后,安室透给贝尔摩德打了一通电话。
“Hallo,波本。”贝尔摩德的声音轻扬,似乎心情不错。“怎么突然想起我了?稀奇啊。”
“我是要提醒你一件事,贝尔摩德。你的Cool boy好像有些危险哦。”
“什么意思。”贝尔摩德收起笑意。
安室透心中更加确信,复述起自己编好的措辞:“卡贝纳的枪是你给的吧?”
“没错。”
“她今天凌晨遇到了点事开枪自保,引来了条子。”
“所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