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纸上赫然然立着这一行漆黑的字眼,犹如一击惊雷炸在四周静寂的空中,让安室透后脊梁发麻。

第二张,第三张。

整整一摞都是这句话。

这个女人。

安室透心头涌起一股好胜的兴奋。

纱布勒到伤口,血又渗了出来。

他把纸张整齐放好,合上抽屉。

安室透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直接离开,他每次出手必定要拿一些东西才会罢休。

懒得在资料上面再浪费时间,他目光锁定在屋内的一个木柜中。

里面放着一个还剩一小半的红酒瓶。

戴上手套打开柜子后,他晃了晃打开木塞闻了一下里面的味道。

和白天放在三明治旁的那个空酒瓶里承装的液体一样。

他把原本放在里面的高脚杯用布包裹起来,再从自己备好的另一个酒杯跟它替换掉。

出门后,将锁重新合死,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。

风见裕也是他光明身份下的下属,在拐角处替他打着掩护。

见到安室透出来后,风见扬首打量四周,确定无人才敢走过去。

“把上面的指纹采集出来,所有资料立刻告诉我。”安室透微微偏头,路灯的光将他的侧脸上,投出阳暗两个极端。

紫灰色的瞳孔紧缩,一扫白日所有的温和暖意。

风见恭顺听从:“是。”

二人交接完毕,擦肩而过。

好似从不认识,也未曾有过交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