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作何解释？”

冯卢鹰一样眼睛死死盯着那中年男人。

“大人，怕是有什么误会，这是鄙人的车夫，他整日干粗活，说不定就在哪里蹭到了这个粉末。”

说话的是一位白衣公子，长得文质彬彬，脸上一直带着笑容，说话都会不疾不徐的。

方芸芸看着这人虽是笑着的，但笑意并未达眼底，整个笑容更像是他的一个表情。

笑面虎。

冯卢和身边的人确认了一下，转过头对那马夫说“你昨日也刚好去了厨房要水喝，是不是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把粉末放进了水缸中？”

“大人冤枉，小的不敢。”那马夫终于开口说话了。

方芸芸在一旁窃窃私语，“他身上好大的味道。”假装捂了一下鼻子。

因为离冯卢比较近，冯卢听到了方芸芸的话。

又凑近了马夫身旁，确实有些味道，马尿马粪混着的还有汗味很复杂的味道。

味道不是特别大，但是还是能闻得到。

冯卢觉得这个味道有些熟悉，刚刚是在哪里闻到了呢。

闭着眼睛仔细回忆。

对了，“把那包粉末拿来。”

收下递上了那包粉末，冯卢拿起来放在鼻子尖细细的闻了起来。

就是这个味道。

牛皮纸上的味道正是马夫身上的味道，汗液混合着马的味道，很独特的味道。

牛皮纸已经不是很平整，许是在身上放的久了，有有些汗液潮湿，所以现在看起来有些发皱。

“这纸上的味道同你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，你还有什么抵赖，这是放在身上久了出汗了，沾染上的味道。”

“相信在场的没有一个会有这种味道，而且你鞋上的粉末和纸包里的一模一样，。你还有什么好狡辩？”

那马夫有些木然，又抬头看了一眼公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