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他认为:“这样不好,影响一家人的关系,导致兄弟不睦。”
“那你认为父母应该怎么样对自己的儿子们?”
孟二爷道:“一个家族应该重用能干的人,而不是按自己的喜好,去偏心长子或小儿子。”
他是用自己的经历,来说的这话。
他现在认为,老母亲应该对,在外为家族拼前程的长房兄长和侄儿更好。
母亲应该严格要求他,而不是纵容。
这话听在二皇子的耳里如乐音,他将孟二爷视为了知己。
二皇子举杯对孟二爷道:“以后定国公府有什么事,派人来对本王说,本王必全力相助。”
“要是有人想拿定国公府怎么样,本王绝不答应。”
“谢谢殿下。”
孟二爷道着谢,暗暗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,心道:“皇家真可怕,才十七八岁的男孩子,就知道怎么拉拢人,利用人。”
他十七八岁时,还什么也不懂。
孟二爷也还是近几天才好像才活明白了。
二皇子年纪虽小,心机很深,知道孟二爷的忧心,不想站队。
他对孟二爷表态,“本王不会公开同孟大人来往,我们只私下保持联系。”
“是,殿下。”
“本王是要让定国公府的人知道,我一直在护着孟府和孟府的人。”二皇子这话的重音落在人字上。
“谢谢,殿下眷顾。”孟二爷面对二皇子的示好,他除了道谢,再无别的话可说。
二皇子留下一句话,“定国公府有什么事,叫你的侍卫来同本王的侍卫长说一声。”他先行离开。
留下孟二爷看着一桌的菜发呆,不知怎么办。
孟二爷用手摸着自己的官服,自言自语的道:“男人不当官难,当了官更难。”
不当官,最多低人一头,遇到官员,你下跪行礼。
为官后,不用见官下跪,但你得面临派别相争。
东宫太子现在恨定国公府入骨,恨不得除而快之。
孟二爷再不懂官场上的事,也知道,现在他不敢同时得罪太子和二皇子。
孟二爷想不出来办法,他摇了一下头,将烦恼抛开,轻声道:“不想了,等我回去问婉儿怎么办。”
没有二皇子在场,孟二爷放松地喝酒吃肉。
他还招呼大石,“你过来同爷一起吃,这么多菜浪费了可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