冥一见自家主子有兴趣,忍不住地产生了疑问。
“公子,这位容止公子怎么会出现在南风馆。”
“这有什么不明白的?遭人嫉妒罢了。”
“可他们家也不是太子党啊?”
“那他们也不是其他皇子的拥趸不是吗?想中立还要不挡别人的路才行。”
冥一听后忍不住的默了默道
“身为御史本就该监察百官,他们何错之有?”
“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拥有容人之量的。”
说着,张浅夏就往回走去,冥一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的想,也许明君不在乎于男女。想至此,他就要跟上了张浅夏的步伐。突然,冥一听到远处飘来的声音。
“把今天挑事的人都脱光了,挂在城楼上,你现在就去。”
冥一忍不住地打了个哆嗦,每次主子的想法都是那么的出人意料。
夜幕降临,街道上人来人往。
张浅夏来到南风馆,刚走到南风馆门口就看到很是热闹,因为今天下午的那场争吵,很多人都想来看一看盛京城出来的世家公子跌落神坛的一夜。
人就是这样,总有人喜欢看凤凰断翅困于囚牢,皎皎明月深陷泥潭。看那风光无限的天之骄子被一寸寸的打碎傲骨。
张浅夏迈步进入南风馆,就见大厅里坐满了人,那些小馆在那里迎来送往,好不热闹。张浅夏要了一间二楼雅间,进入雅间,雅间布置得十分雅致。房间整体以木质结构为主,呈现出古色古香的韵味。墙壁上挂着几幅山水字画,给人一种清新雅致的感觉,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,走在上面寂静无声。
但若仔细端详,便会发现这些家具的材质都是顶级的金丝楠木,这种木材极为珍稀,价格高昂,凡人根本无法承担。墙壁上悬挂的山水字画也都是出自名家之手,价值连城,每一幅都足以让无数人为之疯狂。
张浅夏坐在窗前百无聊赖的喝着杯中的酒。屋顶上的冥一忍不住地担心起来,毕竟这种地方的酒水大部分是用来助兴的。
南风馆的三楼之上,一名黑衣人跪在太史容止的面前。
“公子,我们去晚了,我们先到那几位公子的时候,他们已经被脱光了挂在了城门上。”黑衣人低着头想起当时的场景都忍不住的打哆嗦。
毕竟当时是城里百姓来回城门最多的时间段。他相信不用明天,那几个人就已经全城的人都认识他们了。刚才他上楼的时候就听到有人议论了。
坐在窗前的男子并未有太大的反应,他从三楼的窗户上一直看向张浅夏的雅间。
他知道今晚他不会安宁,与其让人随意安排,不如他自己挑选。从张浅夏进门开始他就观察着她,她并不像是好男风,倒有点想来看热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