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凛说不出话，他想脱离位面，但没有系统启动脱离位面程序，他想走也走不了。

席婼锦像是想到了一件好玩的事，忽地笑了起来，歪着脑袋一派善良纯真的样子：“赵凛，要不你也来猜猜，就猜你偷偷藏在帝宴皇宫的那群卧底奸细他们的下场是什么吧？”

“是被大卸几块，亦是全身没有一处好皮肉，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，还是被丢进化尸炉裹上草席一把火烧死。”

“你又猜猜，我和陛下都没有中毒，这十几个司音坊的乐师是真的中毒了吗？”

“你看。”

席婼锦轻笑一声，一根白嫩的手指指向刚才十几名乐师们倒下的地方。

赵凛不解，顺着她手指的地方看过去，瞪大了眼睛。

哪里有什么尸体，只有十几具歪七扭八倒在一起的……原木色木偶人！木偶还是特别制作的，身高体型与一个普通人的差别并不大。

“你，你怎么，这怎么可能？”赵凛看她的眼神不自觉带上了震撼。

这会，他再不愿相信，也不得不相信。

原来，他自以为是毫无破绽的筹谋现在看来，不过是芮汐大小姐眼里拙劣又可笑的把戏，大小姐从一开始就知道他的计划，他们就是在等他出手，在宴会上揭穿他的小丑行为。

席婼锦眨眨眼，手上锋利的匕首已经出鞘，赵凛敏锐地看到一抹冷光，还没得及躲避开，腹部就被匕首狠狠地捅入，他甚至没看清大小姐是如何出的手。

“赵凛，回去告诉巡检004，这次他逾矩了，我会向学院如实上报。”

“还有，总局有规定，无论你从属于什么部门，小世界是何身份，只要开始执行任务都得按着天道制定的剧情发展顺序来。不要以为天道不对你出手，你就能越过天道来做事。”

“毕竟，你不是我……我可以随我心情来违背天道，但是你，还不够资格，滚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