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雅终于醒了，缓缓睁开眼睛。

“妈，你醒了。”

叶灵兮激动地看着王雅，“你感觉如何？”

“灵兮……我的灵兮……”

王雅刚开口，眼泪就落下。

“妈，你别哭啊……”

叶灵兮安抚着王雅，“是不是头还痛着？我叫医生来看看。”

“不是……不是……”

王雅摇头，拉着叶灵兮的手腕，不让她走开。

“我的灵兮，这些年让你受苦了。”

“妈，你想起来了？”

叶灵兮惊喜万分，王雅哭着点头，“是，我想起来了。过去的事，我全部想起来了。”

“太好了。”

叶灵兮抱住王雅，“妈，你是个坚强的女人。你赌赢了。”

“是叶立雄害了我。”

王雅一直掉泪，“他为了娶何玉芳进叶家，给我下了毒。但他又不有毒死我，因为我说我把那些帐本拍了照片，只要我死了，帐本就会曝光。其实我只是骗他的。但他这人疑心病重，宁可相信有这回事。”

“妈，别哭了，一切都过去了。”

叶灵兮安抚着王雅，“叶立雄和何玉芳都死了，他们也算是恶有恶报了。”

“他们都死了？”

王一雅愣住了，半晌，笑了，“死了好，他们那对贱人死了活该。”

“妈，这些年，叶立雄一直把你换地方改名字藏着，他为什么那么怕你被人找到？”

叶灵兮想不通这回事，王雅只是个普通女人，叶立雄要给她频繁换地方换名字，这就奇怪了。而且在叶立雄死后，明显还是有人替他做这件事。

“那是因为我身上有个他很想要的东西，但是我不肯给他。而这个东西不只是他想要，别人也想要。他怕我被人找到，东西被抢走。”

王雅想起过去那些年非人的折磨，眼泪就止不住。

叶立雄每见她一次，就要狠狠折磨她一番，逼她把东西拿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