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人员看着两人，“我也是看到新闻才知道叶立雄死了，联络他家人也联系不上。”

叶灵兮推了叶恬一把，叶恬只好开口道，“我是他的女儿，这是我的身份证。”

工作人员将叶恬的资料录进电脑核对了之后，交给她一把钥匙，“那个柜子的存储期限马上到了，你看东西是拿走，还是要继续存放在这里。一个月的服务费是十万。”

“十、十万？”

叶恬舌头打结，她现在一百元都拿不出来，更何况一个月十万？有这个钱，她就自己花了。

她从警局领走何玉芳的钱包，里面就一千多元现金，只够她花两天，又变得拮据了。

“我们先看看是什么东西。”

叶灵兮推着叶恬去了储物柜的仓库，找到叶立雄的柜子。

“把钥匙给我。”

叶灵兮朝叶恬伸手，叶恬将手藏到身后，“先说好了，要是钱财或贵重物品，全部归我。”

“随你。”

叶灵兮又不要这些东西，抢过叶恬手中的钥匙，打开柜子，看到里面只有一个铁盒子。

“不是吧？一个月花十万存的东西，就这么点？”

叶恬看着叶灵兮伸手将铁盒拿出来，“这个破盒子还要上锁？我可没钥匙啊。”

叶灵兮拿出银针，对着锁心摆弄几下，锁就打开了。

叶恬心急地打开盒盖，更失望了，“什么？就几本破本子？连本存折都没有？”

她还以为叶立雄会留下神秘财产，让她再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，终归是她多想了。

叶灵兮瞪了叶恬一眼，坐到沙发上，打开本子翻看。

本子上记的是一些账目，叶恬没有兴趣看，嘟囔了几句，趁叶灵兮不注意，偷偷溜走了。免得叶灵兮又揪着她要王雅的下落。

叶灵兮一直翻完一本，也没看到和王雅有关的信息。本子里登记的是叶立雄做的那些违法的勾当，怪不得要花这么多钱存放在这里。

她不死心地继续翻看下一本，直到看完所有的本子，眼睛都看花了，也没有提到王雅的字眼出现。

叶立雄死了，叶氏也破产了，这些本子上登记的非法交易也拿他没办法了。

“该死的。”

叶灵兮不相信叶立雄做得这么绝，没有留下王雅的任何信息。

她看到铁盒底部有张疗养院的名片，蹙眉，难道王雅在这家疗养院里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