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谁不知道谁哇,咦呃,陈贵的手段也太脏了,我才不相信爷爷会相信呢~」
鹿鸣嫌弃地看向陈贵。
「我单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,没想到竟然还是个坏东西~」
陈良努力忍住,坚持不能笑出声。
这个事儿怎么说呢,只能说呦呦骂得好啊骂得妙。
最重要的是,这是一个娃娃的心声,无论说的话是否好听,陈谋义都能不能指责呦呦。
他为呦呦的心声欢呼呐喊,太棒了~
陈谋义感觉自己的两只耳朵,一个听到陈良的坏话,一个小小的奶音则是在一一反驳……真有趣,就是伤耳朵,还伤脑子。
陈谋义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不知名的憋屈,哪怕眼前是他素未谋面的侄子,也不能让他有半分的松动。
“等等,你叫陈贵?”陈谋义回头看了陈良一眼,“你们是兄弟吧?”
陈贵不等陈良回复,乐呵呵道:“对对,我就是陈贵,是不是我二哥在外面颠倒黑白,还说我爹娘的坏话?您不能信,他从小就爱撒谎,还偷爷爷奶奶的钱去城里——”
“放你娘的狗屁,老子一分一分靠挖山上的药材换钱,因为吃不饱饭不过是去买了一个馒头,到你们嘴里就成了我偷钱?”陈良原本不影响说这些尘封的记忆,但既然陈贵说起来,他不介意再让陈谋义知道的更多一点。
“陈贵,你怎么不说说我为什么吃不饱饭?你和大哥甚至能吃鸡蛋,爹娘打发我去找爷爷奶奶要粮食,爷奶就是唉声叹气说他们也没有办法……我当然要自己想办法啊,我也不想死!”
「爸爸都没有跟我们说起过这件事,我上辈子在老陈家的时候,爷爷奶奶也习惯经常给喜欢的孙子开小灶~」
「爸爸的委屈我能理解,就是太爷爷和太奶奶,为什么要说没有办法呢?」
「亲爷爷不是留下和寄回不少钱吗,给爸爸吃饱饭都不行吗?哦对,老陈家还经常说为了给爸爸治病卖房卖地,爸爸到底得了什么病?」
呦呦的心声让陈谋义和陈良都忍不住深思,但是转念一想,陈满仓说的真话和假话都不一定。
陈良自认从小到大最值得炫耀的就是身体,除了那次生病记忆外,他感冒都没有超过三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