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锋是何等职位,不知根知底敢用他吗?”
“当年的冤假错案,父皇听信谗言才致使聂家几乎灭门,本王…”
“别说了,这事我不想听,聂征也不想再回忆,还望二师兄莫要再提,你们独孤家杀错了人,一句无心之失就可以不了了之,是说本性龌龊还是人面兽心?”宫战问的很犀利。
“你说得对,这件事本王无言以对”独孤爵很自责。
“二师兄不必如此说,至始至终,聂将军都没说你一个不字,怪只怪他自己命不好,也算是天意如此,没有你父皇的绝情,那有我如今的先锋主将,对不?吃饭。”
晚饭结束,独孤爵思前想后,还是想见见聂征:“你不用怕本王会把他带走。”
“呵呵…”宫战笑了:“二师兄,不是我夸大,对伍聂征,你无论如何都叫不走的,他是我宫战的人,俊奕,你去找聂将军,征求他的意见,告诉他,这不是我的命令,采取自愿。”
“是”傅俊奕应声出帐。
“二师兄如今不担心明天的大战了?”
“不担心了,你们会轻松取胜,车掷国大军长途奔袭,他们一路都不敢停歇,因为怕被凌霄、莫北两国发现行踪,而你们以逸待劳,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”独孤爵拨弄着火盆说道。
两人再无话,静悄悄的坐着。
一刻钟后,傅俊奕和聂征进帐,聂征拱手行礼:“城主,爵亲王。”
“聂征,真的是你啊!”寒梅很激动。
聂征拱手:“寒侍卫。”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寒梅问道。
聂征无奈一笑:“聂家满门抄斩,唯有末将和小儿逃了出来,苟延残喘活于世,带着刚满周岁孩子东躲西藏五六年,不得已逃至此处,两年前旧疾突发,昏死在这野狼骷的大街上,被人当做死尸扔在了乱坟岗,小儿差点饿死街头,幸得吴教官相救,我们父子这才活了下来,如今俊奕治好了我的旧疾,城主待我恩深似海,加以重用,赐院落,给了我们新的身份文谍,小儿终于可以光明正大读书识字,习武强身了,不再是罪臣之子,也结束了逃亡的日子。”
“是本王对不住你,让我凌霄国失去了一位优秀的先锋主将”独孤爵愧疚道。
“王爷言重了,您已经尽力,君要臣死,他人能有什么办法,一切都过去了,不记也不提,如今末将已效忠城主,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”聂征已经释然了。
“好,不说了”独孤爵知道多说无益了。
“城主,此处不比天灵楼,夜间寒冷,多加一床被子,安心睡觉,城门末将等人看着呢”聂征说道。
“好,你去忙吧!”
“是,城主,王爷,末将告退。”
“聂大哥,我也跟你去看看,城主,门外有张浩”傅俊奕开口。
“去吧!”
聂征一出门就开口:“俊奕,你晚上记得给城主添火,我们是男人,冻一冻没什么,城主不一样,以前母亲总是念叨妹妹,说女孩子不能受冻,对身体不好。”
“好的,聂大哥,我记住了”傅俊奕搂着聂征肩膀。
听着两人对话渐渐远去,寒梅开口:“聂将军好像跟傅统领关系不错?”
“我们去年七月份来到此处,聂征已经病的很严重了,俊奕就衣不解带为他施针救治十几天,这才把人从鬼门关拉回来,你说说他们关系好不好?俊奕好多行军打仗的事都是聂征教他的。”
“他是个难得的大将,父皇…不说了”独孤爵看的出失望。
“宫城主,你这…手底下的人不会全是他国大将吧?看看魏林、聂征、廖勇等人都是身经百战的将领啊!”寒梅算是真相了。
“没那么多,也就这几个统军将领是,我选人肯定得有战斗经验吧?不然怎么放心把大军交给他们?”
“可你的运气也太好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