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晏北回到家,打开灯就一直坐在沙发上,玫瑰花放在茶几上,他捧着手机时不时拨打祈颜的电话。
他没有任何睡意,只有被欺骗的委屈又愤怒。
半小时后,陈安打电话跟他说:“席先生,祈小姐她下午两点半飞京都了。”
他啪的一声将电话挂了,心中的愤怒愈演愈烈,尤其看到茶几上那束,他亲手包的玫瑰,只觉得务必嘲讽。
他将玫瑰花扔进垃圾桶还不解释,打开V信和通讯录将祈颜拉黑,最后从酒窖里拿了一瓶酒,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喝着。
直到一瓶酒清空,酒瓶没形象的倒在地上,而他也没形象可言的躺在沙发上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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祈颜担心了一路,精神早就疲惫不堪,回到钟家后,晚饭都没吃,洗了漱倒头就睡。
直到第二天,她突然惊醒,从床头柜桌面拿过手机,发现手机关机了后,火急火燎地去找充电器。
手机充上电还得过三分钟才能开机。
在这几分钟里,祈颜等的都快要发狂了。
她忘了发消息告诉席晏北,她有事不能赴约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