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霍与铮说完,脸也热了。
这种像外面那些纨绔一样的调情,让霍与铮不耻的同时心里又微妙的新奇。
但转念一想,郁幸安是他的夫郎。
而且他有时候只是情难自禁的说出这种话而已。
霍与铮抱紧郁幸安,觉得心里有点躁动。
不是生理上的欲望,而是一种情难自禁的像是有什么呼之欲出的情感,令他想要抱紧这个人,做什么都好。
更亲密一点,密不可分。
可现在他还没禽兽到真的想做什么。
反而很疼惜的亲着郁幸安的脸,不断的要郁幸安回答他的话。
郁幸安被他又抱又亲的,歪了歪头,小声的说:“霍与铮就是我相公。”
模棱两可的说词,霍与铮听着也放过他了。
摸了摸郁幸安的头,“睡吧,此事我会好好想一想的。”
郁幸安“嗯”了一声,闭上眼,靠着霍与铮睡了。
第二日一早,郁幸安有点头疼,眼睛也胀,不过没和霍与铮说,免得他担心。
一日四次的药,有好好吃。
衣服也穿得稍多了些。
不过第二日天气已经彻底好了以前,外面艳阳高照,郁幸安就在院子里晒太阳。
就是一家人什么都不让他做。
所以郁幸安就开始做衣服。
今日他的咳嗽严重了许多,霍与铮出去回来,又摘了点枇杷叶,洗干净给他煮水喝。
郁幸安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,满脸病容。
这一场风寒,来势汹汹,并没有好转的迹象,下午实在受不了的郁幸安最终还是躺进了被窝里。
外面有些吵闹,霍与铮跟着出去了。
好像又来了一波流民。
郁幸安看着透着光的窗户,叹了一口气。
1010突然问道:[主人,你觉得霍与铮会去吗?]
这样的好机会,就是实现阶级跨越的最佳时机。
不然,像霍与铮这样的猎户还能靠什么出人头地呢?
士农工商,社会如此,入朝为官是光宗耀祖之事。
郁幸安摇头,脸颊烧得通红,他兑了点烧酒给自己物理降温,不过一刻钟过去了,好像还没什么反应。
霍与铮出门的时候不太放心,但又不得不去,那会郁幸安看起来还好。
本来打算快去快回的。
但事情太多,他又是村里的壮汉,轻易离开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