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郁幸安醒得晚。
江玦在他的旁边办公,这几个月以来,他一直在试着接触公司的业务,江玦学得快,头脑灵活,现在能接触到不少好的项目。
他爸说,下个月就给他升职。
到时候可以把郁幸安带着去上班。
至于他妈提意见让郁幸安也去公司上班的事,江玦没同意。
只是今早江母催着给郁幸安打视频电话,这一点让他很烦。
郁幸安醒来以后,洗漱回来,江玦就把手机递给郁幸安。
郁幸安看着镜头里的江母,有点抱歉的说:“昨天的事,对不起啊阿姨。”
这事,怎么可能怪郁幸安?
都是她的错,“是我的错,没想到会有人来闹事,幸安别生阿姨的气好不好?下次就我们一家人单独吃饭。”
郁幸安大眼睛盯着镜头,连忙摆手,“没有没有,可以的呀。”
她见郁幸安很拘谨聊了几句以后就挂了电话。
亲儿子找回来了,对他们不亲近,到底是身上掉下来的,知道他吃了那么十几年的苦,又怎么不心疼不想弥补,只希望昨天的事没造成隔阂。
江父无言,觉得老婆就是想太多了。
但一想到孩子是老婆辛苦生的,当时报错的孩子有基础病直接去了,好几年没缓过来。
他在心里感叹,在外再强势的女人,也是柔软的。
抱着她安慰了好一会。
郁幸安喏喏的把手机还给江玦。
小声说:“你妈妈挺好的。”
江玦:“嗯,下去吃饭吧。”
两人下去吃饭。
吃完饭,江玦给他穿上厚实的羽绒服,戴上毛茸茸的帽子和手套。
“不是想玩雪吗?出去玩吧。”
两个年龄相当的少年去了后院。
后院大草坪上是很厚的积雪,白茫茫的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