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不就意味着主人要被江玦欺负一年了吗?
1010这个业绩原本还算高的统子,第一次愧疚自己没有能力。
郁幸安放下水杯,又躺回被窝里,眼皮沉重,“没关系,这不怪你的啊,是我让江玦太生气了,他好像有点恨我,可能,可能过段时间就好了吧,没关系,没关系……”
郁幸安说着说着,睡着了。
他想,江玦消气了以后,可能就会放他离开了吧!
或者厌倦了自己。
他睡着没多久,套房里,这间卧室的门被推开,江玦从小客厅里走进来,手里抬着一碗粥。
他脸色沉冷,面无表情,下颌紧紧绷着,好像谁欠他几个亿一样。
明明被折腾得都快爬不起来的人是床上那个,可他看起来好像更愤怒。
甚至看着郁幸安陷入沉睡的模样,突兀的冷嗤了一声。
但手还是轻轻的放到郁幸安的脸上,不那么烫了。
他脸色缓和了一瞬,又紧绷下来。
托着郁幸安的脸晃了晃,“郁幸安,起来吃点东西再睡。”
声音硬邦邦的。
郁幸安被他推了几下,眼皮又被迫睁开,入目便是江玦的脸,他喉咙一滞,眼里的惊慌和害怕根本遮掩不住。
这让江玦的脸色瞬间阴寒下来,冷嘲热讽道:“怎么,我就让你这么厌恶吗?看到我害怕成这样,呵!以前爬老子床的时候,怎么不见你这样三贞九烈。”
这话难听又阴阳怪气。
说完,江玦抿了抿唇,又是一脸阴沉,是生气自己又发疯还是生气郁幸安,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郁幸安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江玦很烦躁,动作粗鲁的把人抱在怀里,然后大口大口的喂郁幸安粥喝。
昨晚江玦确实有点疯,但因为郁幸安喝了那个药酒,其实郁幸安并不难受,反而……难以启齿的感觉更多。
他昏过去,只是体力不支而已,这段日子过得本来就不是很好。
可是郁幸安还是被那么凶狠的江玦吓到了。
好像真的恨不得弄死他。
没有安全感。
没有了那种江玦给予他安全感的滤镜后,郁幸安后知后觉,江玦是一个很凶狠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