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,可惜现在江玦看着这样的郁幸安,想到的都只有欺骗。
他曾经是想不通郁幸安突然喜欢他的原因,可是他一点不介意,努力的对郁幸安好。
没关系,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出现在他身边都没有关系,但是郁幸安怎么可以这么残忍。
他的离去太平静,如春天下雨,夏天开花,秋天落叶,冬天降霜一样平静,悄无声息。
好像江玦所有的心动和喜欢都如浮云一样,来去微不足道。
但是,这些都比不上江玦失去郁幸安后的狂怒。
他怎么可能放过郁幸安。
绝不。
江玦一脸冷漠的笑了笑,眼里毫无情意,语气轻慢:“怎么,只准你玩我,不准我玩你?你以为你是谁?”
可是说完这话,他蓦然扣住郁幸安的后脑,猛地压在自己肩上。
郁幸安被迫趴在他的肩上。
不明白江玦什么意思。
他的身上盖着江玦的大衣。
郁幸安用力的抓着江玦身上的衬衫,可很快,他察觉到了更不对劲的地方。
少年的身体开始发烫发热,从小腹开始,有种难以言喻的痒。
人已经下意识抱紧江玦,贴得紧紧的,难受的喊:“我热。”
全然不记得自己刚刚被江玦语气凌厉的讥讽过。
江玦冷着一张脸不搭理他,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郁幸安就用自己的脸颊蹭着江玦的脸颊,唇瓣无意识蹭着江玦的嘴角。
好似这样才能缓解他骨子的痒。
江玦将药酒渡给郁幸安的时候,抿下了一点那个药酒。
加上身上有个少年在乱动,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,但勉强忍住。
两分钟后,这辆车停在一家豪华的酒店门口,经理在门口诚惶诚恐的接待。
这可是总部的太子爷,谁敢得罪啊!
都恨不得给人当牛做马了。
尤其是还是一个看起来极其不好惹的太子爷。
江玦将自己的大衣裹住哼哼唧唧的郁幸安,下车前和他说:“再哼,别人听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