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者说,他们不想被人见到。例如凤舞要私会情人,约在此处;情人另有相好被凤舞发现,两人谈判,一言不合,情人打死了凤舞。”
“凤舞洁身自爱,绝无情人,也不可能私会情人,更无为情人所负之事。”扬风不太高兴,连说了三个否定,并且用眼神对林凤仪表达了:“凤舞绝非如你这般公然打情骂俏毫无礼教的番邦之人。”
林凤仪看懂了扬风的眼神,也说明白了:“哼,我就是要把萌萌的帅哥王爷给吃了。要是吃不到,先吃了你顶着也无妨。”
扬风看不是势头,赶快改变话题:“适才朱雀御史所言,应与查案有关,怎又涉及男女之私?况且情人顿起勃溪,暴怒之下行凶,又岂会大费周章搬动尸体?”
“我只是举例。你刚刚说,有人写信给凤舞,说要密报朝中奸细之事?”
“是曾听闻凤舞言及此事。但密报之人恐遭报复,虽然准备有密件与证物要提供,却极其小心,不欲为人所知。”
“那就对了。或者怕被奸细知道,所以密报之人必须和凤舞约在隐僻的地点。结果奸细还是知道了,就发生了惨剧。”
“是。”
“但是?”林凤仪用疑问的眼神看着扬风。
扬风知道林凤仪又要出题目考试了,摇了摇扇子再想过——“若此事为奸细所悉,则奸细必杀二人,但密报之人的尸体何在?”
“对。且根据这里的脚印,应该只有凶手与凤舞二人。”
“故?”
“或者密报之人就是凶手。或许密报本身就是一个陷阱,引凤舞前来并疏于防范,加以杀害,让凤舞即将侦破的案子就此消失?”
天空散发着七彩的云霞,林凤仪脸上焕发着金田一与柯南的光采。
扬风看着林凤仪一槌定音的神情,虽然佩服,但仍然疑惑着所以接下来如何找到凶手。
“如果凶手就是刚刚对我们发射暗器的人,或是同伙。那为什么不用暗器,反而就地取材用石头把凤舞给砸了?”
“也许他一开始并不打算杀凤舞?”
“如果这样,一旦他要杀,也还是可以用暗器。虽然你说凤舞擅长听风辨声,但是无论如何,用石头比用暗器更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