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人吃完早饭就准备去火车站?魏平的母亲又开始唠叨起来。
“哎,真是儿大不由娘啊。这才回来多长时间又要离开。看来妈这里是没有你可留恋的了。真是丧良心。”
“妈,看你这话说的。我不过是出去散散心。又不是不回来。我哪里就丧良心了”。
“死丫头,你的心思妈还不知道。妈只不过是舍不得你。去吧,反正早晚都要离开这个家。记得常给妈打电话”。魏平的母亲眼里含着泪。脸上却带着笑容。
告别魏平的父母,三个人打车来到火车站。登上了开往南宁的列车。
在火车站等车的时候,我们的行踪又被左家的人发现了。
“二哥,那小子居然没死。他们三个人已经上了开往南宁的列车。现在我们该怎么办?”一个穿西装的男人,正躲在大厅的角落里打电话。
“什么?这小子命可真够硬的。你在车站等着,我再安排两个人过去。无论如何也要找到他们。把他给我干掉。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。还是那句话,干的利索点儿。别留下痕迹”。左家老二,左武。等在台港一家酒店的套房里。
左家内地的产业已被公安部门全部查封。可作家这些年的辛苦经营。已经布及各个地方,盘根错节。依然还可以兴风作浪。
“二哥,这是哪个不长眼的得罪了你。值得让你生这么大的气”。客房的沙发上,一个肥胖的男人说道。
“是一个仇家,得罪我是没有好下场的。胖森,哥手底下现在有点紧。能否借点钱周转一下?”左武对那个叫胖森的人说道。
“二哥,我们做生意,可从来都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。可没有先拿钱的先例,兄弟现在手底下也不富裕。不过只要您在台港吃喝玩乐的消费。都包在小弟身上”。
“我自己一个人咋都好说。手底下不是还有一帮弟兄们吗。吃喝拉撒都得用钱。我是走投无路才相信兄弟张口的”。左武还从来没有这样求过人。
“二哥,其实以你的能力想搞点钱也没那么难。现在台港都已经传疯了。搞珠宝生意的两个大佬。比着武的推销自己的翡翠饰品。而且还都是高货。赚的那叫一个盆满钵满。我真是眼馋哦”。胖森的话里话外都在暗示左武。
“你这是啥意思?难道是想让我们去抢劫吗?这么危险的事情我早就放下不干了”。
“我只是这么一说。至于怎么做那是二哥你的事。这里有1万港币。还请二哥不要嫌弃。再多我也是无能为力了。小弟就先告辞了”。胖森把1万港币放在桌子上。然后就告辞离开了。
等胖森走后,左武把茶杯用力的摔在地板上。“他娘的,老子张回嘴,就给这点儿钱,这是打发要饭的吗?你们在老子这里拿过多少好处?现在老子有难了,一个个都知道看热闹。一群白眼狼。”
1万块钱在普通人手里。省着花,也许能用个一年半载的。可用在一个有组织的帮派上,可能连一天的花销都不够。
生气归生气。眼下的困难也得想办法解决。搞钱就成了眼下最大的困难。如果没有新的资金入账,他手底下那点儿钱,怕是也维持不了多长时间。等到了那时,他手下那些所谓的弟兄,恐怕就会各奔东西。
他考虑再三,对胖森所提供的话题还是动心了。他叫来两个亲戚。亲自带他们去两位珠宝大亨的店铺踩点。如果防范不严可以一试。
左武深知自己身背重案。如果落网,那将数罪并罚。就是死路一条。但他过惯了前呼后拥的生活。一下子让他过苟延残喘的日子。心里承受不了。这才打算冒死一试。
我们三个到达南宁的时候,已是下午3点多了。随着滔滔不绝的人流,走出出站口。一下子没了方向,不知去哪里找人。
在一个上千万的大城市里,想找一个外地人。真的是好比大海捞针。
“李哥,我爸已经和公安部门打过招呼了。我们还是去找他们帮忙吧。不然就凭我们三个人的力量。那得找到什么时候?”魏平的提议很有道理。
“我们能不能先吃点儿东西?垫吧垫吧。我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。大早上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呢”。白秀春第一个饿的撑不住了。
“秀春姐,你说的也对。不吃的饱饱的,哪有力气找人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