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进院子大门,正看到贺连坐在阴凉地儿,白衬衫,黑裤子,老布鞋。
离落有点怒其不争,女人呐,你负责美负责抓好钱就行了。
把自己折腾的憔悴不堪,把老爷们儿养的溜光水滑。
那玩意儿就是贱骨头,越惯越矫情。
贺连跟她冷冷点了一下头,离落理都没理放下了筐进了屋。
最后锁了门进空间洗澡。
离落站在全身镜前,看着这具身体:嗯,脑袋,手脚就多余。
你很难把脸和这副身体联系起来。
原身肌肤白嫩,肚子上的皮肤看上去嫩得就像是牛奶,偏偏经常干活下地,手脚粗糙不说,露在外面的皮肤黑的还不匀称。
小麦——卡其——巧克力,你体会,因为有的时候穿半袖有的时候穿中袖和长袖,一个人五个色块,跟地图似的。
离落没细瞅,换了衣服吃了养身丸子喝了口灵泉水。
另外又找了两瓶养身药,务必调理好原身父母的身体。
农村人啊,有病硬扛,扛不住才去医院。实际上,哪哪都是病痛!
离落出去了,在院子里开始洗衣服,别说,养尊处优好久,都有点生疏了。
没一会儿,邻居马大娘进院子喊姜母。
“哎吆不得了啊,那个王老婆子的儿子可惨了……”
“咋拉咋拉?”姜母正打算给女婿做个鸡补身子呢,准备一下午了。
“我跟你说啊,王老婆子那儿子,交猪草的功夫被猪啃了!”马大娘双目炯炯有神,眼里全是八卦。
写着你快问快问我……(???)
“被猪啃了?不能吧??”姜母一脸狐疑。?((〃????〃))???
“嗨,这还能有假?啃的还是——”马大娘干瘦干瘦的,兴奋得手舞足蹈,看看目光灼灼的龙凤胎,最后凑近姜母耳边说了一句。
姜母:“越说越没边了您……”
“哎,我骗你干啥?血呼啦擦的全没了,王老婆子可哭坏了,还送到县医院了呢!”
离落保持一个吃瓜人的心态,一脸疑惑得看向马大娘。
马大娘接收到信号又是跟离落一顿叭叭。
离落努力想着原剧情才没笑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