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清以孝治天下，四阿哥会好的！”离落轻轻说了一句，告退了。

佟皇后仿佛陷入了沉思！

“雨停，你说，赫舍里氏…是什么意思？”佟皇后眼珠子转了转。

雨停有些犹豫，最后和佟皇后对视，主仆二人多年的默契一下子心知肚明！

“所以，她会…突然…缠绵病榻，一定…是做了什么？”佟皇后想到离落最后的话，轻得她差点没听清。

是啊，要是她真心疼爱小四倒也罢。若是因着她们的争斗作贱小四…那他该多难过？！

“娘娘，奴婢去把事办了，那位要是真的心思单纯，那么多庶妃能轮到她当妃主儿？”雨停一脸愤恨不屑。

她早就看德妃不顺眼了，不知道背地里给她家娘娘上了多少眼药。

雨停出去了，张嬷嬷有些犹豫。

“嬷嬷，有什么…您就说，本宫…也就这…一两天了…”她好累啊。

“老奴…老奴就是觉得…”张嬷嬷看着佟皇后眼里的不耐，一咬牙说道。

“老奴觉得，皇上对赫舍里氏起了心思！”说完扑通一下跪下了。

佟皇后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，懵了半晌。

“……何以见得？”她闭了闭眼，发自内心是不信的，毕竟，后宫什么样的女人没有？

“好几次，老奴看到，皇上盯着赫舍里氏！”张嬷嬷本来不想说的，可是又怕被赫舍里氏算计了。

过了好半晌，才传来佟皇后悠悠的声音。

“呵，你觉得，本宫…现在…又能…做得了…什么呢？还是…你想说，皇上…拒绝曦月，是因为…赫舍里氏？”

“……”张嬷嬷有些张口结舌，看着皇后睡下了，悄悄出去了。

次日上午，佟皇后崩逝。

康熙一直陪着她，看着她微微闭了双眼，手慢慢变得冰凉。

想起她提起赫舍里氏，像是什么都说了，又像是什么都没说……

康熙知道，她知道他的心思了，他们相伴多年，她多了解他。

小四哭的双眼红肿，岳兴阿一直陪着。

皇后去了不过一月，德妃也去了。

有些流言说小四克母，被康熙狠狠教训了。

偏偏小九带着小十贱嗖嗖得也说小四克亲，小四气的浑身发抖，岳兴阿二话不说把小九给揍了。

小十看着这哪行，欺负我兄弟，然后就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