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满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。

伸手从挎包里把小蛇拎了出来。

“就是它，咬了他一口，他就变成这个样子了。”

凤城认真的看了小蛇好几眼，自己就算不见多识广，也看到许多别人不知道的。

自己竟然看不出小说是什么品种，也看不出他是不是蛇，但看他的样子应该像是一条蛇。

“这是你的蛇。”

“你忘了吗？当时签契约的时候就是他呀。”

凤城这次真的认真看了好半天，没有认出来。

因为当时签契约的时候他不这个样子，虽然长得像。

但是从方方面面，神态上一点儿都没有相同的地方。

“你们当时签的是平等契约吧？”

“对呀，我也不想让他受制于我。”

“像你这样想法的人太少了，看样子小蛇对你还挺好。”

小满耸了耸肩，把小蛇又放回了挎包里。

凤城低头扫了一眼那个挎包，如果小满要不掏的话，他都不知道挎包里竟然有一个活物。

小满去了好几次的府里，自己没发现，就算自己学艺不精。

就连哈大人都没发现，这就证明了一点，这条小蛇非常不一般，府里一般的东西都藏不住，但没有一个人能发现。

“冒昧的问一句，你从哪里弄到的？”

“小蛇吗？是我捡的。”

小满的这个回答凤城没有说什么？

两个人来到小满的家，小满一个指令。

柳树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。

“凤城能看出他是什么吗？”

凤城听这话，若有所思的看了小满一眼。

看样子小满也知道不少事，只不过是知道的是皮毛。

但也算不错了，有的人许多年都不知道。

“怎么这么问我，难道你知道他不是人？”

“那是不是人我不知道，但是他有一些行为很奇怪，那种行为是人都不能做。”

“从哪一方面看出来的？”

凤城纯属就是好奇，不知道小满怎么从一个人的行为上，能看出来不像人，这就有点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