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不着的他,翻身下床,并且坐在椅子上,拿起手边的纸和笔写下了这么一句话。
“危机并不是尚未到来,而是以一种我们尚未想到的方式悄然逼近。”
写完,笔一扔,又躺到床上开始睡觉了。
一觉睡到大天亮。
早晨起床,先去吃了早餐。
正心山的食堂还是非常丰盛的,能够容纳上千人的食堂一共有三个,陈放点了一碗豆腐脑,然后配上几根油条,三十个锅贴,吃得开开心心。
只是旁边一个天问成员,对陈放表示不满。
“陈先生,这豆腐脑,怎么能吃咸的呢!”
“……”不等陈放说话,立刻有人辩驳,“放肆!吃甜的豆腐脑,分明就是异类!”
一群人吵得不可开交。
果然,咸党和甜党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是不共戴天的。
吵到激烈的时候,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。
“阁主大人来了!”
整个食堂立刻安静下来,不少天问成员伸长了脖子张望着。
虽然他们都是天问的人,可即便身为天问成员,这其中也有不少从来都没见过孟浮生的。
毕竟孟浮生一直都是神出鬼没,也很少在公众面前露脸,也就是现在进入灵气复苏时代,如若不然的话,这百分之九十的人,恐怕一直到退休,都没机会见孟浮生一面。
当然,看到照片不算。
孟浮生进了食堂,就去排队,其他人诚惶诚恐。
“阁主大人,要不您先打饭吧?”
“是啊阁主大人,您想吃什么呀?我帮您端过去!”
孟浮生摆了摆手。
“排好队,不要吵吵。”
“是!”
十分钟后,孟浮生端着餐盘朝着陈放走了过来。
“这都来京城了,怎么能不试试豆汁呢?来,我专门帮你打了一碗,试试啊!”
陈放使劲摇头。
“算了吧,你要是喜欢就自己喝,我是受不了这个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