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打工人就算租房也不会租很久,他们往往很快就能凭本事买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。
普通打工人要租住很长时间的房子,并且房源肯定不好,房东的素质也会堪忧。
高级打工人只会短时间租房,并且租也会租优质房源,房东的素质大多都很好。
这么一对比,自然是普通打工人更容易遇到恶毒房东。所以最恨恶毒房东的打工人都是属于社会底层的普通打工人。
而有能力的人无论在哪里都能混得比普通人好,就算世界变了也不会改变这一定律。
所以这些打工人加入星空公司后,有能力的打工人自然就进入了人力资源部,特别行动部这些有门槛的部门。
而没有特殊才能的普通打工人,自然就进入了没有门槛的战斗部。
普通打工人最恨恶毒房东,在恨屋及乌的情况下,他们自然就恨死了郭提灯这个恶毒房东中天花板的人物。
所以这些战斗部员工对郭提灯的恨意,仅次于张汗郑霜等幸存者之下。
此刻明白眼前这家伙就是末世前让自己恨的牙痒痒的罪魁祸首后,这些战斗部员工不光不觉得曹振兴折磨郭提灯的手段残忍,相反他们还觉得不够残忍。
此刻他们恨不得亲自上手折磨一下郭提灯那个人渣!
不过人力资源部员工不光介绍了郭提灯的身份,还将陈敏走时说的话也告诉了他们。
得知领导有令,不许要了郭提灯的命后,这些战斗部员工顿时就打消了亲自对付郭提灯的想法。
“自己天天和丧尸战斗,每次出手都是往死里招呼,这要是去弄这家伙,估计就算再小心翼翼,肯定三两下就给他弄死了。
那到时候自己还要因为一个人渣受领导的惩罚。
为了出一口气受到领导的惩罚,太不值了。
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在这看戏,看这个专业人士折磨郭提灯吧!”
带着这样的心思,这些战斗部员工一个个全都双手抱胸,好整以暇的看着惨叫中的郭提灯。
郭提灯的惨叫声音越大,这些员工脸上的笑容就越深。
而在这些战斗部员工好整以暇看戏的时候,作为他们的领导,战斗部三巨头徐亮、朱文、陈光磊,他们仅仅是过来看了一眼后,便毫不留恋的掉头离开这里。
作为星空公司的高层领导,并且年龄都是30岁以上的成熟男人,他们的心态可和普通员工的心态不同。
郭提灯在他们眼中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,无论这个小人物在末世前有什么显赫的身份,到末世里他都只是一个小人物!
这样一个小人物无论是生是死,无论正在遭受怎样的折磨,都不值得他们心境产生波动,更不值得他们在他身上浪费宝贵的时间。
所以他们仅仅是过来瞥了一眼后,便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。
而贾玲看到他们三人的举动后,看戏的心态顿时清醒过来。
“自己这是怎么了?这个郭提灯与我有什么关系?我为什么要在这里为他浪费宝贵的时间?
只是折磨人而已,有什么好看的?
自己真是太年轻了,末世里时间宝贵怎么能这样白白浪费?
这种爱看热闹的习惯一定要改掉,像这次这样的事情,以后绝对不能再有下次。”
在心中反省了一下后,贾玲没再往郭提灯那边看一眼,立刻就掉头离开了这里。
两个部门领导的动作,自然被各自部门里一些心思比较细腻的员工发现了。
发现领导的动作后,这些员工也立刻紧跟自己部门领导的步伐,悄无声息的离开这里。
这一走,两个部门的员工加起来直接就走了三四百人。
三四百人虽然和广场上2万多人的人数相比实在太少,但也不能说是微不足道。
所以这些人的离开,还是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。
不过也许是郭提灯当初提灯定损的操作实在惹人厌恶,导致这些人不想错过郭提灯被折磨的场景。
所以他们即使发现身边的人离开,也没有跟随离开,仍旧站在原地津津有味的看着凄惨哀嚎的郭提灯。
现场的人员变动,没有影响到聚精会神的曹振兴,他仍然满脸兴奋的在郭提灯身上试验着各种令人发指的折磨手段。
时间在郭提灯惨痛的哀嚎声中缓慢流逝,很快就来到了晚上7:30,这时候距离星空公司规定的晚上下班时间还有半小时的时间。
此刻天已经彻底黑下来!
随着末世到来,没有工厂排放的废气污染后,天空变得越来越洁净。
此刻天空中那些星辰比末世前的星辰要明亮许多,每一颗都清晰可见,繁星点缀的天空是那么的美丽。
在如此美丽的天空下,几乎所有地方都是漆黑一片,唯有一处地方却亮如白昼。
那个地方就是星空公司的驻地千达庄园。
此刻千达庄园会所楼前的广场上,20盏大功率探照灯已经火力全开,将广场上照的比白天还要亮。
在这亮如白昼的广场上,凄厉的惨叫声仍然在不停响起。
为了让郭提灯能够清晰地感受疼痛,王春花不光给郭提灯注射肾上腺素和喂晶核,她甚至还给郭提灯注射了好几支葡萄糖补充体力。
让郭提灯能够清晰感受到疼痛的同时,还能有足够的体力发出痛苦的哀嚎。
这一番操作,自然惹得旁观的员工对其忌惮不已,不过与之相比显然还是曹振兴更让他们忌惮。
这家伙在刚刚的时间里又给郭提灯用了好几种酷刑,看的他们心不停的颤抖。
不过即便如此,这些围观之人也舍不得离开,反而有种越看越过瘾的感觉。
颤抖的心跳仿佛成了激动的标志,心跳的越厉害,他们就越过瘾。
这种过瘾的感觉就像男女朋友做最亲密事情时的感觉一样快乐,让他们欲罢不能,眼睛都舍不得移开一下。
眼看就快要到下班时间,曹振兴开始试验最后一项折磨人的手段,也是他最期待的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