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非回去后,柳正观低头问道:“是谁在外面?”
“两个小门派的喽罗,对我的矿山起了贼心。”
柳正观神色一紧:“明天我再在大阵里设几个机关,万万不可让贼人进了矿山!”
陈非看了一眼地上的废灵石,吸得毛都不剩,叹道:“你的胃口越来越好了,一天两灵石都不够你用了。”
“你以前还出手帮我压一压,现在全靠我自己。灵力不够,那金茶虫啃噬的滋味你是不知道啊!”
陈非也不揭穿他,明明是借机多吸灵气。
“你的眼睛怎么回事?”陈非闲下心来,随口问道。
“这个……师尊刺的。”
“所以你反出宗门,顺便偷走了卦宫阵法,也就有了没了没完的追捕?”
“说偷多难听,我只不过是为了将阵法发扬光大。”
陈非问一句,柳正观就答一句,不问也不解释。陈非知道他不想多说,就是再问,说出来的也不一定是实话。
“你们卦宫门以研制阵法为主,修为倒在其次啊。”
柳正观是筑基,追捕他的两人也是。如果真是人才济济的话,来个结丹修士,何必如此麻烦。
柳正观道:“你有所不知,术业有专攻。我们卦宫门以阵法为主,就像花草门专门炼制丹药一样,还有炼器的百炉门。”
陈非心中一动,道:“你听说过血誓没有?好像叫什么蠡管门。”
“早死绝了,这个门派说起来,历史比当今所有的门派都要古老,灵根之说就是他们发明的。血誓不过是他们玩的一个小把戏。”
“逍遥子认识不认识?”
“没听说过。他是?”
“据说是蠡管门的弟子,很多年前,一直混在凡人堆里,没事就帮人家设个局、当个掮客。”
柳正观摇摇头:“不可能,顶多是个沽名钓誉之徒,会个一招半式江湖行骗。”
如果是这样那倒好。
“陈非,我除了用灵石治病,还要用灵石做阵法实验,每天两个灵石不够用了,增加到三个吧?”
“研制出来的新阵法,产权有我的一半!”陈非朗声说道。
此时,西方红霞漫天。
“老柳,你说那个婴神际会开始了没?”
“过去几个月了,元婴大修士应该都去了,未来几年,圣夏国就没有元婴坐镇。”
“没有元婴,如果外敌趁机打进来,何解?”
“打进来?谁敢不给化神大能一个面子!他稍稍一怒,就能灭国!不过,婴神际会,你以为只有圣夏国的元婴去?不,所有国家所有宗门的元婴都不会错过此千载良机。”
陈非露出憧憬之色,“什么时候我也有这个机会呢?”
“有,晚上做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