铜大疼得再次瘫坐在地上。
这……?
铜二都懵了!
怎么自己一来就加重病情了?
躺在地上,铜大回顾自己辉煌璀璨的一生,很心痛,很不甘,还很愤怒。
自己竟然栽到一个不明物体手里?
这特么太匪夷所思了!
而自己的这个亲弟弟,曾经在非洲组建了一支铁血雇佣军,是个餐肉饮血的主,谁见了都一哆嗦。
可是,竟然有人不长眼,敢偷袭他!
到底是什么玩意儿?
“常在河边站,哪能不湿鞋。”铜大倒是想得开,眯了眯眼,自嘲一声,“以前一直都是我欺负别人,现在被人欺负一次,就当积德了。”
铜二很不放心地瞥了眼铜大血肉模糊的腿,眉头深眉:“被棍子打的?不是早就禁止打闷棍了么?”
铜大叹了口气,不服输地解释:“我终究是老了,再年轻几岁,这一棍不可能打中我。”
铜二看了看床上躺着的‘女人’,坐在床边,点了根烟。
直至抽完香烟,铜二才一字一顿地郑重问道:“大哥,想报仇吗?”
只要大哥开口,今晚他就一定要查明真相,把打闷棍的人揪出来,为大哥报仇雪恨。
“不想。”
没想到,铜大竟然坚决摇头。
铜二眉头又是一皱:“哥,为什么,你胆子怎么突然小了?”
“这里有这里的规矩,你别乱搞。”铜大咬牙,撕下一块布条,包扎住伤腿,“而且,我经过刚才的思考,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。”
“什么结论?”铜二追问,递给铜大一支烟。
“有人潜入到了我们内部。”铜大接过弟弟递来的香烟,点燃抽了一口,云淡风轻地淡淡一笑,“他只是打断了我一条腿,算是手下留情了,还好,没打死我……”
铜二死死盯着大哥那阴鸷的脸,一脸迷惑,“大哥,听你这意思,我们非但不能报仇,还得感谢他的不杀之恩?”
铜二冷笑一声,眉宇间充满了嘲讽之色……大哥这阵子活得太滋润了,安逸享受,连胆子都给活没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