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泫闻言挑眉，回头与坐在他左边的朴卡对视一眼，两人不约而同地笑起来。

临近九点，会议室里的管理者们各忙各的，睡觉的，发呆的，抠手的，看手机的，还有闲聊的……

沈文脸色越来越难看，越临近九点他越坐立难安。

归零制定了死界的规则，但他从来不遵守规则，甚至带头做一个坏榜样。

这时，外面传来脚步声。

“快点走。”

“着啥急，反正还有两分钟。”

“快点！”

“好好好。”

听到归零的声音，沈文激动得差点站起来，深吸口气平复情绪，紧盯着门口。

会议室门打开，归零慢悠悠地走进会议室。凯飒默默跟在后面，放在腰带上的手悄悄缩回到身旁。

“大家好啊，有没有想我？”

冷泫哼笑一声，“谁想你啊，少自恋了。”

沈文眉头紧锁，攥拳敲了一下桌子，桌上的文件与保温杯随之一震，趴桌子睡觉的人也被惊醒。

“归零。”

“嗯？”

沈文黑着脸看向归零，“你跟我解释一下，你为什么又迟到？”

归零尴尬地笑笑，“这个嘛……”

沈文气不打一处来，“你又睡懒觉了是不是？”

“是。”

归零回答得爽快，沈文却更加生气。“睡懒觉，睡懒觉！你怎么总是睡懒觉？你就不能改改你的坏习惯吗？”

归零无辜地眨眨眼，“我昨晚熬夜工作，太困了，所以……”

沈文扶额叹息，“你要改掉这个坏毛病，以后不许熬夜工作。”

“哦。”归零应下，一副乖宝宝的样子。“沈老师，今天我可不是最后一个进门的。”

众人闻言看向凯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