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回去的路上，柳牧尘表情越发怪异，几次想要张口说些什么，可看到慕芊九那张小脸后，又硬生生忍住了。

“师尊，你不会怪我吧？”慕芊九眨巴眨巴眼睛，她真的不是有意瞒着师尊这件事的。

更何况恶念附身到兔子的身上，的确和她有些关系，可那家伙和哼哼兽的事儿，这个她也是没想那么深远。

原本只是想要逗弄一下恶念，谁知道这种事儿就水到渠成，就那样那样了....

不光跟哼哼兽，咳咳...

还生下了一窝小哼哼兽。

“九儿..”柳牧尘身形一顿，还是忍不住说道，“恶念..”

“师尊，你是想说恶念是你身体的一部分对不对？”慕芊九看到柳牧尘欲言又止，也猜到了他想说些什么。

柳牧尘点头。

虽然他已经将恶念斩断，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，若是稍微远一些，或许他还感应不到。

可若是与恶念走得太近，他甚至能够感觉到恶念的全部念头，甚至是一些特别的东西。

在看到那些小哼哼兽，他也会有种莫名的亲切感，这就有些....

“师尊，我会帮它寻找一副新的肉身。”慕芊九并未逃避自己的错误，这件事儿也的确是她的疏忽。

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顽劣，让师尊心里留下什么阴影....

柳牧尘与慕芊九对视了几秒，目光也重新变得柔和，他只是觉得怪怪的，不过如今的他已经完整！

恶念的确不再是他的一部分。

就算如今的他，想要将恶念收回来，怕是也做不到了。

无论是他还是恶念，都已经变成了一个独立的个体，不可能重新融合，变回一个人....

“这般也好。”柳牧尘点点头。

“师尊，你的双腿已经恢复了，接下来我会...”

“九儿。”柳牧尘突然打断慕芊九，“为师的伤势不要紧，就算不恢复修为，也..”

“那怎么行！”

听到柳牧尘的话，慕芊九急了，“你的道伤一定要恢复，而且我已经凑够了灵物，随时可以着手炼制，只是成功率有些低，不过没关系，那些灵物应该足够我尝试三次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