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尚书擦拭掉嘴角的血迹,艰难地撑起身子,摆摆手示意道:“无妨!扶我去书房,我要立刻给族长写信。”
在秦瑜的家中,张志钦毫不保留地向秦瑜、张秀茹以及张静伊讲述了他这些年来所经历的一切事情。
而张秀茹和张静伊也敞开心扉,把她们多年来的经历也告诉了张志钦。
"姑姑,你刚刚说什么?我们张家之所以会遭此厄运,全是因为宋家觊觎我们张家的铜镜技术?"
当张志钦听闻张秀茹提到仇家时,情绪瞬间激动起来,噌的一下猛地站起身来,脸上充满了无尽的愤怒,作势就要朝门外冲。
一旁的秦瑜看着张志钦怒不可遏的样子,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大声吼道:
"回来,你想去那?之前你在边关行事莽撞就算了,但现在这里是京城,可不是任由你随心所欲的地方。”
“况且你才刚刚与我们相认,难道就这么急着抛下姑姑和表姐,冲出去找宋家人拼命报仇?
再者说,你对宋家又有多少了解?像你这样冒失行事,到头来只会白白送掉性命罢了!"
“那你说怎么办?难道就让我知晓仇人身份后,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我面前大摇大摆快活的活着吗?”
张志钦怒目圆睁,眼眶布满血丝,对着秦瑜咆哮起来。
秦瑜亦被张志钦激怒,她猛地向前一跃,与他面对面而立,同样高声怒斥:“你朝我嚷嚷什么?你师父教导了你十余载,莫非就只培养出一个你这样的莽夫?”
此时此刻,在某座幽静深邃的深山之巅,一间简陋茅屋之中,一名鹤发童颜、气质超凡脱俗的老者正双腿盘坐于榻上静心修炼。
突然间,他接连打了数个响亮的喷嚏。
“已过去了那么多年,究竟是何人在此刻咒骂老夫?”
言罢,老者缓缓伸出手指,开始掐算起来。片刻之后,他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笑容:“哈哈!原来如此啊!”
语毕,他重新合上双眸,继续入定修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