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治打了个哈哈,也没继续多说什么。
文治这人就是这样,看起来憨态可掬,实则心思细的很,外表自带迷惑性。
车厢里。
姜海曲起一腿手搭在上面,靠着厢壁休息,正是那条被扯裂裤子的腿。
此刻没有别人,尉迟紫菱也靠着他肩膀说话,
“我昨日说不来还是对的。
若是没来,他们便不会说我小寡妇,你也就不会跟他们起冲突。
害你都没能参加完这文会了。”
“不对不对,娘子这样想就不对,问题不在你,是他们无礼在先。”
“我知道,只是终究还是遗憾了些。”
“还好吧,刚才你不是跑的挺开心的,文会又不重要,没啥好遗憾的,这不也挺有意思的?”
“呵呵,说的也是,不知道霜儿几时出来,怕是要等到先生们评完,排出榜单才会出来吧。”
“那就等呗,这不是挺好,”姜海笑了笑道,“对了,我说还得给你说道说道刚才赌注的事情。”
“嗯?什么事情。”尉迟紫菱疑惑。
“不能拿娘子当赌注的事情,这是原则问题。”
“哦,那你说说呗,我听着。”
“咳咳,”姜海清了清嗓子,准备演讲,“就是这个既然成亲了,夫妻便是荣辱与共的……巴拉巴拉,巴拉巴拉……
诶诶,你干嘛?停停停,你别玩火。”
尉迟紫菱听他说话,一只手便不自觉的摩挲他曲起的小腿。
“哦,不好意思,没注意。”
“哼哼,我劝你别觊觎为夫的玉腿,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。”
“玉腿?”尉迟紫菱差点翻白眼,“你这猪脚吧?”
“谁说的,我有证据。”姜海咧嘴笑道。
“哟,还证据了,你倒是说说有啥证据。”
“你没听人说吗,翩翩公子,温润如玉。”姜海扬了扬下巴,“公子如玉,这腿,自然就是玉腿。”
“哈哈哈哈,”尉迟紫菱忍不了,“臭不要脸没谁了。”
连车厢外的文治也憋不住“噗”的一下笑了出来。
“文治,你别笑,我就问你有没道理。”姜海非常坚持自己的歪理,还问起文治。
文治笑道:“嗯,少爷说的很有道理,只是有点可惜,你这腿上的玉有点儿瑕疵,长草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尉迟紫菱又被文治这番妙语乐的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