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纱幔帐,摇曳烛火。
将军驰骋沙场,策马奔腾,前后拼杀。
美人轻歌曼舞,旋律悠扬,余音绕梁。
这一夜,他带着她览尽巫山,翻覆云雨。
这一夜,她陪着他阅遍庭院,摆弄春色。
此间新城,初夏的海风,吹不尽晚春落红。
南海的海面,暗流涌动,跌宕起伏。时而风平浪静,时而波涛汹涌。
十五的月光洒落在海面上,光影层层叠叠,摇晃闪烁。
近滩的海浪拍打礁石,碰撞出的水花洒落礁石之上,在月色中渐渐消散而不可见。
……
翌日。
晨曦降临,微光透过窗台让房间稍稍亮堂了几分。
姜海微微睁眼,头疼欲裂。想起身,发现尉迟紫菱还一手一脚搭在他身上。
瞬间清醒过来。昨晚一夜肆意,历历在目。或许是他喝的茶水比较少,药力退的快些。
轻手轻脚拿开尉迟紫菱压在身上的手脚,他起身坐在床头。
看着满地的狼藉,
“这可怎么办,哎呀,真让人头大。”
虽说他确实是欣赏尉迟紫菱的长相,但是两人还没有怎么了解就上马了。他内心纠结啊,完全没做好准备。
始乱终弃的事,姜大少爷是做不出来的,不然这新城得被他嚯嚯成什么样子,也更不会说燕春楼都是清倌人了。
他惆怅的在屋子里找出新城出品的手搓雪茄,光着膀子坐床头自个抽了起来。
片刻,烟雾缭绕,姜海忧郁的眼神呆愣愣的看着窗台洒下来的晨光。
许是烟味太浓,把还在睡梦中的尉迟紫菱给呛醒了。
睁开眼,她便看到如同雕塑一般的姜海坐在床头一动不动,还光膀子赤膊的。
“啊啊啊啊!……”尖叫声几乎要把整座燕春楼震塌。
然而姜海依旧一动不动的坐着。
“你这登徒子,是你设计害我污了清白吗。我杀了你……”
尉迟紫菱悲愤欲裂,就想操起武器当场给他戳个稀烂,然而抓到手的只有枕头,武器并没带上楼来。
“嘭”的一声,枕头砸到了姜海背上。他淡淡说了一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