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忱能感受到,他话中的无奈。
并不是说太远了过不来,而是过来花的钱太多,路费,住宿,吃饭都是钱。
现在的小镇可不再是以前,要是住上一个月,那费用可不是卖粮食,卖菜能承受的起的。
“你再等等,新医馆建好后,就有住院部了。
他们基本只需要负责路费和食堂的盒饭钱。
其他的看病吃药,住院的钱,都可以走医疗基金。
至于已经等不了的,你在医馆实习,虽然没有底薪。
但治疗和抓药的钱还是有的,我有记录,你现在应该有两万多一点。
原本是想等你们实习结束再发给你们的。
你这份的话,我想就提前发给你吧。”
电话那头的孙敬勤,默默地听着王忱的话。
不觉间,已是满脸泪水,让他身旁的人,都不知所措。
不停的安慰道:“小孙,治不了就算了,你别放在心上。”
这就不是在安慰,这话加上王忱的话,就像尖刀不断地在向着他的胸膛扎去。
他很努力的在学习了,实习的几人中就数他学的最好。
也不偏科,但学的越多,他感觉自己欠缺的越多。
如果他能将王忱脑子里的东西,一瞬间都学会。
那这会儿,他就不会有这些纠结了。
他提前了三天回家,回到家就没有歇着。
就在家里坐诊,村里人知道他回来了,有身体有问题的都会过来找他。
从他学医开始就一直持续着。
都知道他只是学生,所以并不是来找他看病的。
只是来让他看看,自己这个严重不严重。
可不可以自己好,不行的话,需要去看什么医生。
和罗恒在小镇时的作用差不多,但乡亲们,觉得很好了。
而这次罗恒回来以后,却不一样了,过来找他的乡亲,他都会把脉问诊。
手边就是王忱给的书,还有他自己在医馆这段时间整理的医案。
有他自己治疗的,还有一些其他人治疗。
村民最多的其实是身上疼痛来找他,所以这就让他在医馆所学得到了最大的应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