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吧,等文件下来了,我通知你。”
在和李老谈话结束后,王忱并没有急着离开学校,虽然这不是自己上的大学,但是在里面走走,还是很有感触。
只是王忱在走到一间教室旁的时候,听到里面正在讲的诊断学,让原本准备怀念一下自己大学生活的王忱,想到了外公的话。
中医教学,确实需要改变了,中医就讲中医诊断学不就行了,为何还要学一个西医诊断学。
外公等老一辈,已经在推动中医改革,但成果还不明显,而且需要有人来固守这些成果,他们的年纪确实大了。
打江山易,守江山难,如果等老一辈逝去,中医又回到现在这种状况,王忱觉得自己可能会抱憾终身,或许自己真的应该试试。
没在学校逛多长时间,就到了去大院的时间了。
在大院二号楼的书房里,王忱给顾清河做着诊断:“顾省长,您最近有遇到难事了?”
“恩?怎么说?”
“您的肺脉略沉,您又没有感冒,而忧能伤肺,所以就只能是忧了。”
听到这话,顾清河看了看王忱皱眉道:“需要用药吗?”
“我先给您扎针吧,把您的咳嗽止住,不然这样一直忍着不咳,不是个好办法。”王忱并没有直接回答顾清河的问题。
听了王忱的话,顾清河轻笑着摇了摇头:“看来想在你这位国医大师的面前藏点病,难度不小呀”。
顾清河一说完,就轻咳了几声,然后对王忱说道:“那就先扎针”。
两人来到卧室,顾清河在王忱的指挥下躺到了床上,王忱便直接下针了。
针一下完,顾清河本来有些痒痒的喉咙,便舒服了起来,这时他呼出了一口气。
而原本以为又是一次例行检查的顾明杰,见到两人到了卧室,便走了过来:“王忱,我爸这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