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千千一进到医馆,就快步跑的王忱身边,扑到王忱怀里,用头不断的蹭着王忱的胸膛:“王叔叔,千千不想再喝药了,太苦了”。
王忱把小家伙抱了起来,放在腿上:“哦,千千不想喝药呀,那病怎么能好呢?”
“叔叔,我知道你会法术,你用法术把千千的病抽走呗,那样千千就不用喝药了。”
“但叔叔的法术只有施在汤药里面,你不吃药的话,叔叔的法术就没有效果了。”
“啊,我看电视里,他们治病,都是手放在胸口上,然后就好了呀,叔叔你没有学这个法术吗?”陆千千听王忱说,只能把法术施放在药里,疑问道。
“哦,你说那种法术呀,叔叔也会,但是呢叔叔学得不好,只能用针扎到千千的身体上,然后才能通过针把法力送到千千体内。”
“啊,叔叔你怎么不好好学呢?那是扎一次就好了吗?”
“不是的,叔叔确实没学好,所以要每天扎,扎半年才能好呢,那么问题来了,千千是想喝药呢,还是每天扎针呢?”
一听王忱说要每天扎,小姑娘利索的从王忱腿上梭了下去,跑到妈妈身旁,都不敢看王忱了,就怕王忱要扎她。
“千千,到凳子上坐好,让王叔叔给你看看。”童悦拉着女儿的手,想让陆千千坐到王忱对面的去。
王忱摆了摆手:“不用了,刚刚我已经诊过了”。
“嗯?”这带着疑问的声音,是夏雪和童悦同时发出的。
“怎么你们觉得中医看病,就一定要规规矩矩的诊脉吗?”王忱一边说一边看了一眼旁边的林帆,那意思很明显,接下来重点来了,好好学,好好看。
听到王忱话,夏雪和童悦两人都点了点头,同时看着王忱。
“刚刚我看似在和千千闲聊,但已经是在诊治了,她进到时,小跑到我身边,这说明,身体的协调性,已经恢复。”
“我把她抱起来时,就在观察她的气色,黯黄已去,只是还未显露血色。”
“和她聊天,能听出她现在思绪敏捷,逻辑清楚,这些都是在给她做诊断。”
包括林帆在内,三人同时表现出原来如此的神色。
之前的话,王忱是微笑着说的,但突然王忱脸上的微笑消失了:“童大姐,有个事需要和你说”。
见王忱的神情严肃起来,童悦心中一惊,难道女儿又出现了其他情况吗?
“王大夫,您说。”童悦长吸一口气对王忱说道。
“不用紧张,不是病情的变化,是千千治好之后的事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