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不对......是我理解不了......”
鱼清觉得自己,终于还是有些麻木了,她还沉浸在以前的麻木生活中,一时间,这层麻木的枷锁被天意破碎了,鱼清好像还是没有适应过来。
或许,在鱼澈的眼中,父母指的不是那两个人,而是真正的关照。
只是她不知道如何表达,只会本能地寄托给父母这两个形象。
而反观自己,虽然自己的确在撑起两人的生活,但是,自己对待鱼澈其实是麻木的。
自己的确时刻在照顾着对方,尽量地满足着对方的需求,但是,自己却从来没有站在对方的角度思考过,从来没有给予足够的,能让对方感受到的真心。
两人的生活,就仿佛是两个陌生人之间的相处,尽管鱼澈尝试过拉近与姐姐的距离,但是那都被鱼清内心的心墙阻挡在外。
这么一看,自己也只是比那两个人好一点罢了。
两人的心之间,其实早就隔着了一道无形的屏障。
“是我不对......”
鱼清捧着鱼澈的手渐渐滑落,搭在了对方的肩膀上,不禁有些捏紧。
此刻,鱼清心中的高墙终于是崩塌了。
夜中,少女的哭声很是清晰。
“姐姐,没事,没事,只要姐姐在就好了。”
鱼澈的声音宛若夜间的微风,接着,鱼澈伸手搭在了鱼清垂下的头上,鱼清一下子就倒在了鱼澈的腿上,埋头痛苦着。
那天晚上,她哭得像个孩子,仿佛,她才是鱼澈。
是那个需要被呵护的孩子。
...
微风透过窗户缝隙,轻拂着窗帘飘动起来,带来了夜的凉意。
鱼清脚搭在脚边,扭着身子趴在床上,两条长长的马尾随着内心的抽动而晃荡着,隐隐的啜泣声从喉咙之中传出。
这啜泣声一下子惊醒了白夏,尽管白夏眼睛还没有完全适应恢复,看不见,但是这声音在这夜中是那么清晰。
白夏捏着手中的白花,只觉得那触感有些奇妙。
白夏随即放下白花,摸着过去坐在一边,将手轻轻地拍在对方肩膀上。
鱼清的情绪失控着,一时间,她以为是鱼澈,一下子就扑到了白夏怀中。
白夏先是被吓了一跳,接着,内心又平复下来,一时之间,白夏有些恍惚,只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。
对了,之前的陈启也是这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