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夫人紧追而来,一把握住她的袖子,“缨妹妹,你想开酒肆怎不找我,我给你开,开几家都行!”
被人过度照顾也是一种苦恼。
姜缨可不像把酒肆变成裁缝铺那样,眼珠一转,面色一沉,“薛蘋,兄长和姐姐还未和你提么?”
骤然被喊名字,顾夫人一怔,“提什么?”
“自是秦夫人做了我姐姐,薛大人做了我兄长的事,如今你和薛仲何都应喊我一声姑姑,咱俩差着辈呢,哪还能一起玩?”
“绝交吧!”
姜缨,好一个无情无义的姑娘!
顾夫人要伤心死了,“姑姑,你怎么对侄女这样啊?”
对新身份适应得蛮好的。
姜缨心里欣慰极了,更加冷酷,“做长辈就要有做长辈的样子,你还不快走!”
顾夫人失魂落魄地走了,没成想半个时辰后,其余夫人浩浩荡荡地来了,姜缨跑都来不及,被其余夫人近乎抱到椅子上,“缨妹妹还瞒着我们,不就开个酒肆么,开难不倒我们!”
一个夫人递茶,另一夫人递点心,姜缨明面上被伺候得舒舒服服,心道,这还真把我当长辈对待了!
姜缨看着一夫人道,“令尊身体可好?”
那夫人道,“可好了,昨日还离京去云州溜达去了。”
姜缨笑道,“老人家身体好,兴致高,乃是一件好事。”心里却叹息,看来不能再认一个兄长了。
不想峰回路转,那夫人道,“好是好,就是我娘不太乐意,我爹走了,缺了个打着玩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