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说你了,满京城都没有人猜到祁洲是女子啊,我曾经多次在璙园遇到她,也只是以为她是爱玉石之人,根本没想过秦桢就是祁洲。”
“都说女子不如男,现下现实可狠狠地给了那群老顽固一巴掌,让他们好生看看哪里来的女子不如男,如今京中除了苏琛大家,还有谁是能够与祁洲匹敌的吗。”
不过十三四岁之龄的姑娘愤愤说着,惹得附近的人乐不可支地看着她,笑容间更多的都是温和,而不是觉得她的话有甚不对之处。
“苏琛大家对祁洲也是赞不绝口,欣赏之意溢于言表,甚至都超过了他自己的儿子。”
“可别说他的儿子了,说着就让人生气,我要是他我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大家面前丢人显眼。”
“以我对苏霄的一知半解,他不是什么气量大的人,否则也不可能与祁洲分庭抗礼这么多年,今岁好不容易转变了些许心思,觉得可以与祁洲掰掰手腕,如今又遭受如此打击……”
“他气量不大又能如何,难不成还能杀了人不成。”
众人闻言静了一瞬,不约而同地看向出声的男子,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想着应该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,也就重新讨论了起来。
时间越往后推移,坊间关于祁洲的讨论声就愈发得热烈,不是在讨论秦桢就是祁洲一事,就是在讨论长公主别院中发生的事情,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迹象。
不过这些都与安静待在院中收拾行囊的秦桢无关。